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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10月03日

惠州市乐逗婴童用品有限公司 为了逗助理一笑,总编导男友在拍摄高空综艺时,竟解开了我的威亚

发布日期:2024-10-03 08:10    点击次数:139

为了逗乐助理,总导演男友在拍摄高空娱乐节目时惠州市乐逗婴童用品有限公司,竟然解开了我的安全绳。

「下面有软垫,不用担心。」

「而且,就算真的摔伤了,我照顾她一辈子不就得了。」

那天,他的小助理兴奋得手舞足蹈,拍照留念:「哇塞,看到空中飞人了!」

我摔倒在地,短暂失去了记忆。

后来,那位赫赫有名的大导演跪在地上,用刀割破手腕,试图唤醒我的记忆。

我却一指他身后的副导演。

「亲爱的,就算我变成鬼,也不会忘记,你是我男友啊!」

当从那座高达五层楼的铁塔纵身一跃时,我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。

在地面上,两块黑色的垫子拼凑出了一个巨大的“哭”字。

旁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:“哇塞,今天竟然看到了空中飞人!”

在不远处,贺南汀正手持对讲机,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。

他的助手谢明惠则拿着手机,满脸兴奋地拍照。

作为一名从业四年的专业人士,我从未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。

唯一可能的解释是,贺南汀命令人解开了我的安全绳索,在倒数三二一之后,冷眼旁观我坠地。

“南汀哥,这是我见过的最刺激的特技表演!”

那笑声如同海啸一般向我涌来,仿佛要将我窒息在坠落的深渊中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三秒过去了。

直到一声巨响响起——

我如同失去翅膀的蝴蝶,重重地摔在了黑色垫子上。

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片模糊。

谢明惠的声音突然传来,带着感激之情:“南汀哥,你让我笑了,心情好了不少!但那个特技演员,他没事吧?”

我全身上下都痛得难以控制,感觉大脑被一层雾气笼罩。

周围人来人往,我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,却始终无法站起来。

贺南汀回应道:“场馆的布置经过多次试验,地面铺有软垫,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
他接着说:“就算真的摔出什么问题,我负责江慕的下半生不就行了。”

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
有人质疑道:“贺导,你这是在开玩笑吧?江慕那种家世,敢高攀你吗?”

“她只是个特技演员,虽然耐糙抗造,玩玩可以,但当老婆就算了。”

“不过,她怎么还不起来……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?”

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,好像已经过去了几十年。

贺南汀和他的同事们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。

我的左侧头部鼓起一个巨大的肿块,泪水满面,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。

“慕慕,你还好吗?!”贺南汀焦急地问道。

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,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贺南汀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以及他急匆匆向我跑来的身影。

我,一个完美无瑕的特技高手,竟然意外摔成了短暂失忆。

“慕慕,你这又是闹哪样,假装失忆来逗人开心吗?”

“记住我的名字,贺南汀,你的男友,我得重复多少次你才听得进去!”

“人的耐性是有限的,我可不想陪着你玩这种无趣的把戏。”

当我恢复意识,眼前这位怒气冲冲的陌生人,我竟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
假装失忆,玩把戏?

说来也怪,一看到他的脸,我的心脏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抓住,脑袋里疼痛难忍。

我捂着头说:“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,但我敢肯定,我绝对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。”

“你说你是我的男朋友,那我单方面宣布我们分手,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
这一刻,病房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。

贺南汀的眼神变得阴沉:“江慕,你真是长进了。”

“是谁从高中开始就一直跟在我后面,是谁暗恋了我整整七年,又是谁在我答应你的告白时高兴得几乎发疯?!”

“江慕,你问问在场的每一个人......没有我收留你这样的货色,还有谁会要你。”

贺南汀眼中即将爆发的怒火,让我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。

胸口也传来了熟悉的剧痛,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一样。

但是,就算我追过你又如何,就算没人要我又能怎样,难道我是靠你这个冷漠又残忍的人活到现在的吗?!

就在我鼓起勇气,准备反击的时候——

从人群后面,有一只手缓缓举了起来。

“贺导,你被一叶障目了,不代表其他人都是瞎子。”

“我觉得江慕很出色啊。”

当贺南汀看清那人的脸后,他的表情彻底阴沉下来:“屈泊宁?”

“行,那你以后也别回我的节目组工作了,就留在这里和江慕好好玩吧。”

他离开时,愤怒地摔门而去,震得整个病房都回响着。

“一个真傻,一个装失忆,我看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
真是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,能不能好好交流?

贺南汀离开后,我拦住了那个叫屈泊宁的小伙子:“谢了,帮我解了围。”

“咱们俩以前很熟络吗?不然你为啥要冒险帮贺南汀找我麻烦?”

屈泊宁笑了起来:“江慕,那能不能先告诉我,你是真不记得了,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?”

他那双眼睛真漂亮,笑起来的时候,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波光。

我坦白地告诉他,我是真心记不起来了。

但是我记得自己是特技演员,最近加入了一个高空挑战的综艺节目。

“既然记不得,就别勉强自己去想了。不过你说得对,咱们俩确实挺熟的......”

我怀疑地看着屈泊宁。

见到他时,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,可能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。

但他突然话锋一转:“这几天,我可能得一直待在你病房里了。”

“你刚才也看到了,我惹恼了贺南汀,副编导的工作可能保不住了。”

“我现在全靠剧组的工资生活,没了工作,就没有住的地方,没有住的地方,就只能流落街头,睡在桥洞下面......”

他那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,真是让人担心......

如果我直接拒绝,他会不会哭得把我的病房都淹了?

“好吧、好吧。”

经过一番犹豫,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。

屈泊宁就这样,在我身旁的陪护床安顿了下来。

他把买饭、取药、叫护士换水等琐事,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
我不好意思地对他说:“屈泊宁,你又不是我雇的护工,没必要这么亲自动手。”

他一脸认真地回答:“那怎么行,我住在你的病房,自然要照顾好你。”

屈泊宁还摆出了一副中二的样子,说:“大人,尽管使唤我吧!”

我:......

不得不承认,屈泊宁的陪伴,确实让我的康复生活变得丰富多彩。

但随着药物副作用的加剧,我头痛的频率也越来越高。

记不清有多少次,我陷入了不断下坠的梦魇,总是看到一张模糊的面孔。

他对我说爱,感谢我十年的陪伴。

转过头,却将更年轻的谢明惠拥入怀中。

为了逗她开心,甚至让人解开我的安全绳,让我从云端坠落,摔得血肉模糊……

那晚,我再次从挣扎中醒来,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正抚摸着我的脸。

这是什么情况?!

我立刻翻身下床,一气呵成地卸力、擒拿。

当护士小姐拿着家伙闯进来时,看到的是我将屈泊宁拧成了一团,他欲哭无泪,手里还拿着冰袋。

哦,对了,医生曾说患处需要冰敷。

我连忙鞠躬道歉,差点儿磕头,幸好屈泊宁及时拦住了我。

他让护士给我开了一些助眠药,然后带我回到了病床上:“好了,现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了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手机铃声打断了他。

是贺南汀打来的。

“江慕,已经五天了,你还要装多久?”

“过了今晚,我可不再宠着你了,之前答应你的要求也全部取消,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。”

接着,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撒娇声:“南汀哥,你在给江慕打电话?她不一直是你的舔狗吗,你在担心什么。”

在安静的病房里,贺南汀的声音就像雨后的昆虫,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。

“我当然不担心,等她玩腻了,还不是只能求我给她一个机会,求我继续爱她。”

“至于屈泊宁那个废物,就算他再怎么没用,肯定也不会看上江慕……”

“总之,她只属于我,逃不掉的。”

就在这一刻,我感到全身的血液、神经和骨骼都被抽空,只剩下幻痛的余波在脑海中回荡。

我忍不住浑身颤抖。

最后这句话,同样的语气,我已经从贺南汀嘴里听过无数次了。

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。

终于,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回忆起来了。

从高中时偷偷的喜欢,到大学时紧随其后,再到工作后的这几年——

「江慕那家伙,简直就是个舔狗,她的心完全被我拴住了。」

「就算我和明惠走得近一些,江慕也不会生气的。」

「她追了我七年,她这辈子注定只能跟在我身边——她注定属于我,逃不掉的。」

在这七年里,我无数次向贺南汀表白,无数次真诚地付出,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。

然而,换来的却是贺南汀毫不犹豫地走向谢明惠的背影。

是他眼睁睁看着我从五层楼高的台子上坠落,面无表情。

是直到最后,他依然毫不在意地说出「江慕逃不掉的,她注定属于我」。

血液在体内沸腾,无法控制地在血管中冲撞,此刻,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。

我转向身旁的屈泊宁:「不好意思,能借用一下你的嘴唇吗?」

「借用什么,借用……」

屈泊宁的瞳孔迅速放大,但他并没有反抗,任由我抓住他的领带,逐渐靠近他的脸颊。

就在这一刹那,我拨通了贺南汀的视频通话。

「江慕,你他妈在搞什么鬼?!」

我在干什么,难道你看不见吗?

也许是药物的作用,也许是我已经被逼到了绝路,这一刻,除了唇齿间的温暖,我什么都感受不到了。

在心里默默地倒数,一秒钟,两秒钟。

数到第三秒,就在我准备和屈泊宁分开的时候——

一双有力的大手夺走了我的手机,将它举向远处。

温暖的触感接管了节奏,安抚着我的情绪。

但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,那颗安眠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。

「屈……屈泊宁?」

在一片混沌之中,我倒在病床上,沉沉地睡去。

“大夫,您能肯定她仅仅是睡着了,并没有其他什么后遗症吗?!”

“小伙子,你起得比鸡还早,才五点半呢,让病人多睡会儿吧……”

第二天,当我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屈泊宁已经等得心急如焚。

他小心翼翼地扶我起身,递给我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。

他偷偷地瞥了我一眼,犹豫不决地问道:“那个,那个……江慕,昨天的事,你还记得多少?”

“咳咳咳!”

我被一口白粥呛得直咳嗽。

意识逐渐清晰,我这才回想起,昨晚我和屈泊宁都干了些什么。

现在,要是有人能立刻把我干掉就好了……

我咬着嘴唇:“老实说,我全都记得。对不起,是我太鲁莽了,无论你怎么处置我,我都……”

屈泊宁突然站了起来:“你都记得?那真是太好了!”

“告诉你吧,贺南汀现在可能正往这里赶,准备揍我一顿。”

“但只要你还记得昨晚的事,我就算被那家伙打趴下,也能心满意足地离开这个世界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,立刻打开手机查看。

果然,昨晚我睡着后,贺南汀给我打了无数次电话,微信消息也多得数不清。

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,贺南汀似乎从未如此失控过。

正当我想让屈泊宁赶紧离开,找个地方躲一躲时。

病房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
贺南汀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开门。”

在病房内,贺南汀的目光透露出一丝寒意,他冷冷地对江慕说:“江慕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”

“我们还没分手,你就跟屈泊宁纠缠不清了?”

“我原以为你那七年对我的感情是真挚的,现在看来,你的爱就像那些毫无价值的废铁一样……令人作呕。”

江慕本以为再次面对贺南汀时,她能够保持一份平静,然而,她七年的真心如同被火焰烧成灰烬,痛苦难以言表,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。

贺南汀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她?

屈泊宁站出来为江慕辩护:“贺南汀,你别再用那些侮辱性的话语伤害江慕了。”

“如果江慕对你的爱一文不值,那你又给了她什么?”

“是无尽的痛苦,还是对她尊严的践踏?”

面对屈泊宁的质问,贺南汀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。

他的眼睛里仿佛有风暴在肆虐,狂乱而猛烈:“江慕是我的女朋友,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的事?”

“我记得,她已经向你提出过分手。”

“闭嘴!”贺南汀怒吼道。

“我们都是成年人,难道非要等到江慕用刀子威胁你,你才能明白她的意图吗?”

“屈泊宁……我他妈叫你闭嘴!”

直到医院的保安介入,屈泊宁和贺南汀的冲突仍未停歇。

他们的拳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,比真正的火焰还要狂暴、失控。

仿佛他们想要将对方彻底毁灭。

当他们被分开时,屈泊宁的嘴角流着血,他向江慕投去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。

贺南汀的脸上也布满了伤痕,他的眼神比地狱中的恶鬼还要可怕。

“好,很好……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
在离开时,贺南汀的颈部青筋暴起,他恶狠狠地诅咒:“那我就祝你们这对狗男女早日分手!”

贺南汀那家伙,心里明镜似的,压根儿不信我能跟屈泊宁走到一块儿。

咱俩七年的情分,我可是把最真挚的爱都给了他,从没跟别的人玩什么暧昧游戏。

可他呢,身边的花花草草就没断过,就像那野火一样,烧得我心力交瘁。

这会儿,屈泊宁急匆匆地跑来我这儿,气喘吁吁地说:“江慕,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!那些难听的话,你也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
他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,脸红得跟什么似的,差点把自己憋成个气球。

看他那害羞得不行的样子,我忍不住想逗逗他。

我笑着说:“咱们都老大不小了,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。”

“啊?!”屈泊宁差点没站稳:“江慕,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?你是认真的?”

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,说话都结巴了,眼睛不停地眨巴。

这小子,也太不禁逗了。

看着屈泊宁越来越着急,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江慕,我,我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?”我笑得前仰后合:“没事,你要是不愿意,我肯定不会勉强你。”

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,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,仿佛点燃了一把火,把屈泊宁的脸照得红彤彤的。

他捂着脸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不是,我是想说……”

“我是第一次谈恋爱,要是表现得不好……还请你多多包涵!”

我发誓,那天我真没别的心思,就是想逗逗屈泊宁,逗他开心一下。

没想到,他竟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嗖的一下就跑出了病房,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下,人影都没了。

直到我出院那天,才又收到屈泊宁的短信:「江慕,酒店我已经订好了。」

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只好亲自上门,向他赔礼道歉。

到了地方,一开门,一股热气扑面而来,仿佛海浪一般。

屈泊宁刚洗完澡,头发还湿漉漉的,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滴。

我瞪大了眼睛,忍不住惊叹:「卧槽,这身材也太棒了吧!」

不得不说,年轻就是好,看看这人鱼线,再看看这八块腹肌,简直是我们的楷模啊!

「江慕,你怎么来得这么快!」屈泊宁被我突然到来吓了一跳,我趁机拿起手机,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。

我忍不住问:「兄弟,我能不能在朋友圈分享一下?你这身材也太赞了,线条分明,体态完美,我们这群搞特技的兄弟最喜欢围观这样的身材了!」

屈泊宁有些害羞地说:「不介意,就是能不能别拍我的脸……」

直到我们下楼去酒店吃晚饭,屈泊宁脸上的红晕才慢慢褪去。

坐下后,我认真地对他说:「屈泊宁,我今天来,是想跟你解释清楚那天的事情。」

「那天我一出病房,你就跑得比兔子还快,我在后面追了你八条街都没追上,我是想跟你说……」

我想说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这么纯情,这么害羞。

正当我低头,还在想怎么开口时,突然一声怒吼在我耳边炸响,下一秒,我的手腕被人紧紧抓住。

我抬头一看,贺南汀的脸上青筋暴起,脸色苍白如纸,他的声音颤抖着问:「江慕,你告诉我……」

「你和他,真的没什么,是不是?」

突然间,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
刚才上传照片时,我可能忘了屏蔽贺南汀。

朋友圈的文字还写着:【嘶哈嘶哈。】

「......」

难道他真的误会了我和屈泊宁,所以急匆匆地追到这里?

「慕慕,我懂了,你一定是真的失忆了。」

「不然,你怎么可能不接我这半个月来的电话!你怎么可能明知我在等你,还和屈泊宁在一起!」

此刻,贺南汀泪流满面,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。

那个从高中起就一直跟随他,像忠诚的小狗一样的人,江慕。

那个追了他七年,已经把爱他当作本能的人,江慕。

那个永远以他为中心,永远把最好的留给他,永远只注视他的人,江慕——

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
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他哽咽着说:「慕慕,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?」

「我知道这七年来我太忽略你的感受,我知道我不该擅自解开你的安全带,我知道我和谢明惠走得太近......」

「相信我,我会改的,我会把这些都改掉!」

是啊,你明明都知道,但你还是选择那样做。

无视我的爱意,无视我的真心,把我当作你手中的玩物,高兴时逗弄一下,无聊时就抛弃。

既然如此,我又有什么义务去回应你的改变呢?

「慕慕,你说话!」

似乎再也忍受不了我的冷漠,贺南汀从包里拿出银色的尖刀,放在手腕上。

「以前,我只要受一点伤,你就会心疼得不得了,跑遍整个城市给我找药......」

「我是你爱了七年的人,我是你最爱的人!」

在泪水的洗礼下,贺南汀用生命作为威胁。

此刻,他一定在想:曾经那么珍惜他的江慕,看到他流血不止,一定会在强烈的刺激下想起他们的关系。

但我只是平静地笑了笑,然后指向他身后的屈泊宁——

「宝贝,即使我变成鬼,也不会忘记,你是我男朋友!」

贺南汀在酒店大堂里突然栽倒,那锋利的刀尖不小心划破了他的手臂,鲜血顿时洒满了地面。

在被紧急送往医院的途中,他不停地呼唤着我:“慕慕,我知道我错了,我会改的……”

然而,我留给他的,只有我离去的身影。

我一回到房间,就立刻向屈泊宁表达了我的歉意:“不好意思,刚才没有吓到你吧?”

我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来得及澄清,现在又给他带来了新的麻烦。

屈泊宁低下了头,说:“没事,只是你突然叫我男友,我有点意外。”

“但我知道,你这么做是为了刺激贺南汀,不是吗?”

我赶紧解释:“对不起,我一时冲动利用了你,如果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来补偿,我都愿意。”

“毕竟我们相识还不到一个月,彼此之间还不太熟悉……”我话音未落,屈泊宁突然紧紧抱住了我。

那一刻,他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,既小心翼翼,又带着绝望。

“江慕,谁说我们才认识一个月?谁说我们只是陌生人?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。

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走廊上的灯光,孤独地映照着我们身后的空地。

屈泊宁的声音更低沉了:“今年,已经是我喜欢你的第十个年头了。”

那天晚上,屈泊宁的神情实在难以用言语描述。

他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,仿佛被泪水洗涤过一般。

他的悲伤,犹如一块突然被泉水浸湿的炭火,瞬间熄灭,冒出一缕白烟,让人不忍直视。

屈泊宁对我说:"你放心,如果你不愿意,我绝对不会勉强你。"

冲动过后,他不敢再与我对视,抓起西装外套就匆忙离去。

不久,我收到他的信息:"天色已晚,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,我已经安排人去楼下接你。"

在回家的路上,我绞尽脑汁,将过去十年的记忆翻找了一遍。

但无论我如何努力,在学生时代的回忆中,都找不到"屈泊宁"这个名字。

难道是他认错人了?

还是我真的变得愚笨了?

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家,我打开手机,发现自己竟然成了热搜的焦点。

在词条中,有人上传了几个小时前酒店的一幕闹剧。

贺南汀满脸绝望的泪水,手中握着一把发光的小刀。

紧急赶来的救护车也被拍得清清楚楚。

网友们议论纷纷:

【分手就分手,何必威胁女友呢?】

【听说在场的另一个当事人,就是他节目组的副编导!】

【贺南汀也是圈内有名的编导,怎么做出跪地求和、割腕自杀这么卑微的事啊……】

就在这时,那位卑微的当事人也发来消息。

【慕慕,我不会放弃的。】

【明天还有节目录制,地点在江滩影视城,我等你。】

我紧咬着牙关,感到一股郁气堵在胸口,随后便是无名的愤怒涌上心头。

贺南汀,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吗?

七年的感情,不是你的保护伞,更不会成为我离开的障碍。

如果你非要执着于此,那么我会给你一个彻底死心、永无天日的结局。

第二天,当我匆匆赶到拍摄现场,不出所料,四周的目光仿佛在观赏一场戏剧,将我团团围住。

就在这时,化妆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敞开了——

贺南汀,作为幕后的总导演,他的着装甚至比镜头前的嘉宾还要讲究,手里捧着一束粉色的鲜花,毫不犹豫地向我走来。

难道说,在昨天的新闻风波之后,他这是打算正式踏入演艺圈了吗?

「慕慕,今天我要当着所有同事的面,向你表达我的歉意。」

「我解开了你的安全带,忽略了安全协议,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健康,这都是我的过失。」

他高举着玫瑰花,单膝跪下:「但是慕慕,从高中到现在,我们已经共同走过了七年的时光,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厚。」

「等这次拍摄结束之后,我希望我们可以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。」

「我向你承诺,从今往后,我会倍加珍惜你……」

说起来真是讽刺,当我深爱他的时候,这样的场景不知在我脑海中排练了多少遍。

然而现在,我只能接过那束白玫瑰,然后——

在周围人的祝福声中,狠狠地将它扔向贺南汀的头顶。

「贺南汀,你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?」

我冷笑着:「这七年来,你无视了我的情感,忽略了我的感受,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对你的爱。」

「你可以在我需要你的时候,和别的女孩拥抱;你可以在我跌落高空时,擅自解开我的安全带。」

「你甚至可以在我最脆弱的时候,轻易地践踏我的尊严……」

「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,那我只能说——你的爱比破铜烂铁还要不值钱,真是令人作呕。」

最终,我将贺南汀的话,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

初恋总是让人失去理智,被这种狂热的爱所折磨。

我曾经被蒙蔽了双眼,看不清贺南汀冷漠的真面目,现在回想起来,他根本不值得我付出一丝一毫的爱。

我转过身,决定找一个安静的角落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然而,身后突然传来贺南汀的怒吼:「江慕,你不能离开这里!」

「好吧,即使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,又能怎样?」

「你和我们节目组签了合同,三个月的拍摄期间,你不能擅自离开工作岗位!」

果然,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和卑鄙:「你!」

正当我哽咽着准备争辩时,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肩膀,全力支撑着我。

屈泊宁出现在我身后。

再次面对贺南汀时,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:

「别开玩笑了,接下来的拍摄江慕都不会参与了,你们爱找谁就找谁。」

「至于她的合同违约金,我十倍赔偿给你。」

录制结束后,屈泊宁帮我上了车。

他关切地问:“感觉如何?”

我轻轻摇头,示意他不必担心。

贺南汀的甜言蜜语或尖刻攻击,早已无法触及我。

七年的过往,对我未来的生活已无丝毫影响。

屈泊宁露出微笑:“那太好了。今天你没什么安排,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?”

我点头同意。

本以为他会带我去个无人的海滩放松,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下车后,我愣住了。

这里,竟是我和贺南汀曾就读的高中。

屈泊宁看出我的惊讶,带我来到校门口。

他眼中满是期待的笑容:“高一那年,公告栏后面,你阻止了一场低年级学生的霸凌。”

“江同学,还没想起来吗?”

这番话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。

深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出。

我当然记得,那次见义勇为,我因出手过重被记了大过……

“我记得那个被打的孩子,他不姓屈啊!”

“再说,我只是帮过你一次,怎么会让你记了这么多年?”

十年,足以改变一切。

我们的容貌、性格,都在岁月的洗礼下发生了变化。

屈泊宁笑了笑,答非所问:“江慕,你不好奇吗,为什么贺南汀一直对我怀有敌意?”

我回想起贺南汀在病房里的仇恨眼神,确实不正常。

屈泊宁开始解释。

众所周知,贺南汀的父亲是知名编导,创作了许多经典作品。

但没人知道,二十六年前,节目录制结束后……

他借酒醉之名,侵犯了一位女副导演。

那时,他新婚不久,刚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。

我难以置信:“所以,你是……”

屈泊宁苦笑:“对我妈来说,我是本不该出生的孽种。对贺家而言,我是不受欢迎的私生子。”

“贺南汀视我为破坏父母关系的元凶,从小到大,他都想要我付出代价。”

屈泊宁语气平静,但手指却不自觉地颤抖。

“江慕,你问我,为什么要暗恋你十年?”

他凝视着我:“在无数个噩梦中,你向我伸出手,将我从泥泞中拉起,告诉我不要在意这些。”

“你说,时间会冲淡一切,模糊一切,终有一天会带走所有磨难,让我抵达平静的彼岸。”

“在你看来,或许只是安慰了一个可怜的学弟,解救了他孤独阴郁的岁月。”

“但你不会知道……”

“江慕,那天你对我微笑的瞬间,我仿佛一眨眼,就度过了十六年的春天。”

今天,正是初春难得的晴日,正午的阳光清澈,洒在屈泊宁的脸上。

他的眼神柔和而宁静,仿佛藏着一个害羞的宇宙。

直到与他目光交汇,我才惊觉——

多年来,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睛。

刚从学校回来,屈泊宁就带我来到了他的住处。

一进门,客厅宽敞明亮,干净得像刚下过雪一样。夕阳透过窗边的轻纱,洒在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上。

我忍不住惊叹:「屈泊宁,你这钱,来路正当吗?」

我还记得,我住院那几天,他死皮赖脸地非要在陪护床上过夜,一副无家可归的样子。

屈泊宁生怕我翻旧账,赶紧道歉认错。

他告诉我,刚上大学那会儿,贺父给了他一笔「分家钱」,让他别再踏进贺家大门。

于是,他就用这笔钱投资了一家初创公司,现在公司越做越大,光是每月的分红就足够他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
「制作公司?不会是……」

屈泊宁点了点头,说出了公司的名字。

巧的是,这家公司正是与贺南汀签订了五年制作合约的甲方,也是国内综艺和电视剧行业的佼佼者。

我震惊了:「所以,你来做副编导,只是为了体验人生?」

「不然以你手上的股份,早就可以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喝热茶,轻松当董事了吧?」

说话间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夕阳的余晖洒在屈泊宁的脸上。

他低头轻笑:「不是体验人生。」

「我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能陪在你身边。」

见我久久没有回应,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纸箱。

打开一看,里面密密麻麻的信封,全都写着我的名字。

「你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,这十年来,我一直在追寻你的身影。」

「可就在我下定决心来找你,想告诉你我的心意时。」

屈泊宁眼中的光黯淡了一瞬:「那天,我看见你从教室窗户外走进去,悄悄牵起了贺南汀的手。」

我哑口无言:「所以,你就写了这么多……情书?」

「嗯。」

屈泊宁看着我:「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会是一个学弟、校友的身份,我无法靠近你,更不敢接近你。」

「但我也明白,得不到的爱就像强酸,总有一天会腐蚀我的内心。」

「所以后来,我设法加入了你所在的节目组……却没想到,亲眼目睹了你从高空坠落的那一幕。」

回忆起那天,我的心不由得揪紧。

被解开的安全绳扣,扑面而来的恐惧,四肢百骸的酸麻和疼痛。

「江慕,不要再想那些了。」

屈泊宁轻轻握住我的手:「其实那天我匆忙离开酒店,除了羞愧和害怕之外……」

「还因为,我得去警局做笔录。」

「贺南汀倒是聪明,当天就叫手下的人删除了监控录像。于是我让人对硬盘数据做了恢复,导出了那段视频。」

他神色坚定:「请再给我一些时间,我保证,伤害你的人一个都逃不掉。」

屈泊宁那速度,简直快得让我目瞪口呆。

刚和节目组解除合同没多久,我就听说贺南汀的总编导位置被撤了。

而网上热议的焦点,似乎更多是围绕【贺南汀故意伤害案】的报道。

一段不知名网友上传的视频中,贺南汀正拿着对讲机指挥现场,让人解开我的安全绳,眼睁睁看着我从高空坠落。

视频中的每一帧都清晰可见,根本无法造假。

【这么大的节目,竟然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解开特技演员的安全绳扣,真是不要脸!】

【什么编导不编导的,我看这分明就是杀人犯!】

【建议贺大导演自己从五楼跳下去试试,看他是摔断胳膊还是脑袋开花。】

消息一出,节目组的微博评论区立刻被愤怒的网友们攻陷。

在舆论的重压下,贺南汀和他的小助理不得不站出来公开道歉。

镜头前,贺南汀泪流满面,声音哽咽:「我为我的无知、自私和玩忽职守,向受到伤害的特技演员江慕道歉。」

「我也明白,无论我说什么,都无法弥补她所遭受的精神和身体伤害。」

「我向公众承诺,我会接受公安机关的调查,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。」

「但在这里,我想对江慕说......」

话筒中,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:「我爱你,我也对不起我们七年的感情。」

幸运的是,当这则电视采访播出时,我正陪着屈泊宁在选址。

否则,看到贺南汀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我可能会恶心得吐上好几天。

在宁创传媒稳步上升之际,屈泊宁告诉我,他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,给所有在幕后默默付出的小演员和特技演员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。

那天,我们看了数十个写字楼地址,本来已经有些疲惫。

但当我们推开最后一间的大门时,我和屈泊宁都眼前一亮。

「江慕,你觉得这里怎么样?」

「哇塞,这里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!」

窗外,雪花在路灯下缓缓飘落,初春的雪毛茸茸的,整个世界仿佛置身于水晶球中,风雪中带着糖霜的甜蜜气息。

那天,屈泊宁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合同,并约我下周来检查装修成果。

不知为何,我总感觉他望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紧张,仿佛在策划一场巨大的惊喜。

「Ssurprise!」

果不其然,一周后,等再次推开工作间的大门时——

满场鲜花气球飞舞,拼成了一个大大的江慕。

屈泊宁站在屋子的中心,整张脸上,晕染着湿漉漉的红光。

「第十年,可以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吗?」

「我知道自己还不够优秀,还不够出色,也没什么恋爱经验,不一定能很快能让你满意……」

他缓缓靠近,颤抖着手,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我的手心。

那是一条坠着翅膀的项链。

「可、可是!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成为你能够降落停靠的港湾,也成为你的依靠?」

心脏似乎融化成了一杯热可可,顷刻间,跑遍了全身的血脉。

于是这天,在轻轻地一个点头后——

我被屈泊宁一把抱起,举到最高处。

他笑得比任何一缕阳光都要璀璨烂漫,转眼间,却又落下泪来。

「谢谢你,我的学姐,我的合作伙伴,我的女友.......我的救赎。」

「未来,还请你多多指教!」

温柔的暖光下,我搂住屈泊宁的颈侧,很用力地道了一声「好」。

暗恋隔了太多岁月,扑面而来却又软又轻。

就像有种奇妙的神启,穿过了十年时间与空间的距离,遥遥地降临在我们的身边。

屈泊宁,漫长的岁月里,我曾成为过你的信仰。

最终,也会降落在你的怀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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